Baze霎时间变得空白的大脑开始运转。他想起来自己上次亲吻谁是在暗巷里的一个酒吧霓虹招牌边上,他们手里都提着空了一半的酒瓶子,之后又都砸到了其他某些人的脑袋上。
因此他从未像这样真切地感受过一个吻,也从未像这一刻找到机会去记住一个吻。
毕竟杰达没有酒。
Baze本以为这个吻可以再长些,直到他发现Chirrut已经像逃跑一样飞快地从中撤离了,正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得端端正正。只是脸颊上难得存在的血色出卖了他。
“为什么要事先提醒我?你以前可没这个习惯。”
“你要知道,作为神父,一般是不会和其他......。"Chirrut低下头咳嗽装出一副感冒的架势,“......同样性别的人,接吻。不,他们很少和别人接吻。”
“所以你是在提醒上帝?”Baze怀疑自己被传染了,他发现自己也开始动不动就笑。
“祂要是事先知道,说不定就会......嗯,就会,比较能够,接受。”
Baze看着Chirrut一本正经地比划手势,终于还是笑出了声。
“哦天,管它呢。”Chirrut把脸埋进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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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hi,你已经成功了,我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