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在霍格沃茨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如果贝尔摩德真的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神秘组织的话,说不定在什么时候还能打对面一个措手不及。黑羽在办公室里和麦格教授jiāo流的时候,他全程都在隔间里给服部平次写信,冷静地安排着自己能够想到的所有事情。
毕竟是当了几年首席傲罗的人,工藤新一对安排部署这件事情可谓是无比得心应手,尽管这次的战场他所需要考虑的还有无辜的学生和教授们,变量变得更加复杂,但这只能说给他带来了一定的压力,而没有让他心生丝毫怯意。他的书信上一笔一画都带着上位者的杀伐决断,长长的信件向服部宅飞去,而如雪花般的指令在黑暗之中隐蔽而大规模地开始向所有可以信任的傲罗散去。
他在霍格沃茨隐姓埋名了半年,也与服部平次在暗中联手安排了半年。
终于到了最终的时刻。
他甚至不敢在这个夜喘口气,生怕战争明天就会烧到这片土壤,刚寄出去一封信就一刻不停地回到了书桌前,从桌上抽出了另一张羊皮纸。
可惜他还没给羽毛笔重新醮上墨水,一只手就轻巧却不可推拒地握住了他的左手手腕,另一只手行云流水地将他右手的羽毛笔搁到了桌案上,然后把一杯还冒着细细白烟的陶瓷杯放到了他刚刚还在下达指令的手里,有意无意地用指腹摩挲了一下少年手腕上的细腻肌肤。
椅子转了一个圈,让工藤不得不面对正笑意盈盈地低头看着他的黑羽快斗。
工藤抬眼。
“热牛奶,新鲜出炉。”男人眨着眼。
他哭笑不得,打算把杯子搁桌上:“我不是真的十五岁,黑羽教授。再说我更喜欢咖啡。”
“牛奶助眠。”黑羽义正言辞地截住了他的手道,“今天你已经忙得够呛了,是时候睡了。”
工藤瞄了一眼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