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目连拒绝了。
正如大多数军事评论家在杂志上夸夸其谈的那样,姑获鸟上将并不是一个完全秉公执法的军人,她假公济私的例子很多,可这一点也不影响她在军中的风评。
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和荒是有点像的。
任性地根据自己的想法做事,外界的批评也不放在眼里,或许外人会把他们贬得一文不值,可是只要是熟悉他们的人都能了解、理解他们所作所为的意义,他们也无一不是一心向着帝国,不该被那般轻易地否定。
姑获鸟短暂地叹息一声:“又要麻烦你们走一趟了,光明正大地留在联邦境内的帝国军人只有你们了。”
一目连扫了镜中熟睡的人一眼,问道:“他们是在哪会面的?”
“一座私人度假山庄,离宴会会场并不远,大约也就一个小时车程,我会把地址传给你。”
“好。”
姑获鸟叫住他:“等等,别让夜叉和你们一起进去,让他在外面等着。”
她没有说得太明白,不过稍微有点危机意识的人都能听懂——让夜叉留在外面,随时准备寻求救援,这场谈判一定是秘密进行的,但万一出了事,联邦也不得不履行关于人身安全保障的条约。
一目连“嗯”了一声,想说点让她也别太操劳了的话,就听她有点出戏地打断了目前为止颇为肃穆的气氛:“打扰你们两个……我也很不好意思,不得不说,连元帅是位非常出色的向导呢。”
“什么意思?”
一目连忽然惊骇地注意到虚拟光屏上的对话状态——单向视频ON。
他在姑获鸟怜爱的目光下整理好散乱的衣袍,开始腹诽为什么隔着虚拟光屏无法使用jīng神暗示:“我……”
他面红耳赤,姑获鸟却只是说说笑,乐呵呵地打趣道:“我怎么也算是个哨兵呢,荒先生会不会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