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耐地锁紧眉关,想从那儿挣扎些主动权回来,但是没有成功。
外面天很冷,荒的嘴唇有些gān涩,不知是否别有用心地用些许起皮摩擦到他的敏感处,苏麻得他身体不受控制地抽动,又骤然疲软下去。他逐渐柔然下来靠在车门上,羞得面红耳赤,他不敢睁开眼睛去看,意识却不由自主地牵引着他,牵着他移不开视线……他的身体已经抛弃了理智,意识在欲海里沉沦,他的心也开始自bào自弃,想把一切jiāo付给本能。
一目连难耐地闷哼,荒还挑起眉来看他,微挑的眼角写着露骨的挑衅。
这一眼把他完全看硬了,胀痛的折磨迫使他放弃了尊严,臣服于夺人心魄的快感。他不再压抑本性,彻底地扔掉了那点儿拘谨,发出节节溃败的呻吟——低沉而又绵长,随着某人临时起意恶意的逗弄,猝然拉高了调子化为一声惊喘。
荒刻意绕过的前端随着吞咽的逐步深入触碰到了嗓子眼,一目连被折磨得剧烈翕动,他无声地啜泣,蜷缩起的手指在皮座.上毫章法地抠动,面颊上布满了cháo红,激动又沮丧。
他就是这么没出息,这么容易满足。情欲的燥热将他淹没,他脑中被烧得没剩下什么别的,空白得只剩下最粗俗的渴望。他眼角溢出几不可见的泪光,双腿僵硬地要企图并找,被荒又重新按回去:“现在才羞吗?”
一目连将脸撒到一边,胸口起伏的弧度出卖了他qiáng装的镇定,他在支离破碎的喘息中挣扎起来:“别、 别弄了……”
荒担心咬到他,抛弃了牙齿咬合的功能,唾液从嘴角一点点溢出来,顺着jīng体流淌,又因为吞入而重新回到嘴里。荒高傲地昂首,幼稚得仿佛在得瑟自己更技高一筹,观察一目连灭顶一般的表情变化已经足够荒找出他的敏感点,垂眸轻舐铃口,满意地看着他如触电般被激得一阵粗喘,双腿在自己腰际收紧了直磨蹭。
“进来吧,别弄了……”
一目连不自觉地扭动着腰,想要从那恶意慢下来的撩拨中逃走,有些语无伦次。
荒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