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着一目连因为充斥着情欲而显得颇为无助的脸,荒一肚子的冤屈。他埋头更卖力地舔弄着撩拨一目连分身上最敏感的几个点,看着一目连一次次因为欢愉而痉挛,阵阵酣畅淋滴地喘息。

一目连的双腿不住地顫抖,半身被人如此qiáng硬蛮橫地吞吐,手法不jīng还有点粗bào,本就不高的承受能力终于走到了极限,重重呜咽一声便带着哭腔缴械投降。

结合热还未结束。

荒平淡地吐出白浊,哑着声音道:“慡到没?”

一目连红着眼,羞愧得想要钻进地底下去:“你倒是……”他喃喃道,剩下那几个字尤其挑战他的羞耻心,半天才嘶声力竭地说出来:“gān我啊!”

荒顿时说不出荤话了。

我他妈又不是性冷淡,你天天撩我,真以为我不想gān你吗?!

可是他没办法。

他厌恶不公正的婚姻是小,担心结合后的互相影响也是小,可是……

对于一个叛徒而言,他的死是迟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