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目连总是这样自觉,不会过于深入,不会给他人带来困扰。有时候荒忍不住会想,你怎么就是不多问点呢?搞得好像笃定我不会回答一样……

二人打理好仪容步出房间时,夜叉正坐在每层楼的小型厅堂中无所事事地跟他人搭话。

“妈的,你们俩是又搞了一发吗,这么慢!”夜叉在门外急得都要升天了,对着衣冠楚楚的二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三四遍,似乎对这个结果难以置信:“想不到啊,很节制嘛,我还以为你们会搞到宴会开始了再出来。”

荒险些给他一拳,想了想又突然冒出个鬼点子,只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那套裙装哪买的?”

“gān啥,你好这口?”

“没,就想知道价格。”

夜叉也不知道,那又不是他买的,顺口编了个惊天数字:“你不是破产了吗,要做啥?”

荒一本正经道:“有朝一日得把钱赔你。”

“啊?你想自留?你还真好这口啊!”

“没,就是拉链被扯坏了。”还不了了。

“…………”

夜叉背后升起一股细思恐极的恶寒,连忙转移了话题:“快走,造型师在等了,联邦真是屁事多,虚情假意还要搞这么多花样。”

一目连在一旁安静地听着,没好意思说其实帝国的破事更多,更别提联邦这次举办的是面向世界的大型舞会——目的既然是社jiāo,自然要摆出联邦最奢华的派头,否则也不用这么大费周章地宴请宾客,拉帮结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