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会恨他吗?这样表面上冷静自持为他人着想,却唯独在这件事情上自私自利的他。
荒还是那样“无辜”,在他耳骨上轻轻落下了一个吻,仿佛丝毫没有注意到他那些暗地里见不着光的小伎俩:“帝国元帅投怀送抱,忍得住还是人吗?”
“你都不是人多少……啊……呜……”
“在怨我?”
指尖一阵翻搅,一目连合着眼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是……”
他其实很想问:你真的想好了吗?可是他不敢,他生怕自己一旦问出口,荒就改变了主意。也并非没有先例了,他还记得那管橙色的抑制剂被扎进体内时自己qiáng忍在胸腔里压抑的崩溃与啜泣,像是那根针反反复复将他穿刺得千疮百孔。
可是他更不想被荒憎恨。
“那就,不做人了吧……”
一目连闻言慌乱地挣扎了一下,又被荒重新摁回桌面上,挑战哨兵的控制欲本来就是极其作死的行为,他的反抗果然遭到了尖锐的报复——对一目连而言的。在手指的开耕下,嫩红的xué口已被濡湿得不成样子,一翕一合地渴求着要把异物往深处吞咽,可那几只根手指却只是在浅浅的褶皱间细细碾磨,偏不往里边钻。
一目连认命地用手背拭去唇边溢出的津液,咬紧牙关:“别捉弄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