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荒却像是没有听见,又一根手指探进去,那细缝紧得只能勉qiáng倒弄两下,惹得一目连又慡又疼地挺起腰肢,眉头痛苦地揪在一块:“没有……够了,进来吧……够了……”

不,他说了什么?身体的诚实一点也不让他的内心好过,情不自禁地感到愧疚,你的良心要哭了吧,一目连,他难过地想。

荒将他的脸掰回来,粗bào地用唇枪舌战将那句“求求你”的呜咽堵了回去。

你可是元帅,以后不能这么卑微知道吗?啊!?

哨兵的基因被向导懦弱的妥协激怒了,这他妈是你的向导啊!他甜腻的结合热向导素在勾引你,结合热的热cháo已经将他的理智烧成一团灰,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个理智矜持的向导,他在渴望与你结合,绑定共享一生。

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卑微?你不能这样卑微,不能!不 ……

荒松开他打颤的下巴,缓缓道:“你这种卑微的样子,只在我面前露出来就够了。”

只有我。

一目连眯着眼,一副沉溺于欲望萎靡被情欲折磨到懵懂的样子,荒又捏了捏他下颌:“知道不?”他才缩缩后颈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