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明白。”

“难道不能用钱解决?”

“钱不是万能的。”

“那就做个交换,怎么样?”她用谈判的口吻说着恳求的话,“或许我们可以帮你们离开英国——”

“想杀施瓦茨的人并不是现在仍在逃的食死徒,他们自身难保,又怎么会有精力来对付一个叛徒?”

艾德文拉沉默片刻,答案已昭然若揭:“是你们——这些已设法洗清自己罪名的人。”

“很抱歉这么说,但施瓦茨知道得太多了。只要他还活着一天,我们就不能安然入睡。”诺特看着她,“不过也许你和你的孩子可以活下来。”

她的心跳漏跳了一拍,有一刹那艾德文拉以为诺特察觉到了她身怀有孕:“什么叫做‘也许’?”

“扎比尼从未得罪过我们,我们其实没必要和他的儿子过不去。”诺特徐徐道来,“但是出面和施瓦茨交涉的并不是我们,而是那些在逃的食死徒。他们也许会为了泄愤杀人灭口,这也说不定。”

“你想要什么?”艾德文拉冷笑,“直接说吧。”

诺特握住她的手,细细摩挲每一寸细腻的肌肤,艾德文拉并未挣扎,她带着丝嘲讽的笑看着诺特。看来时间也没有改变太多东西,他依然和从前一样是个见色起意的人。

“明天晚上来我家。”终于,他说出了深埋于心底的欲望。

艾德文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骤然抽回手:“我想你一直都对我有所误解。”她说,“我会玩弄别人,让他们在情场上身受重伤。但是从来没有人能玩弄我,尤其是利用别的东西来威胁我。”

“……事情就是这样。”她深吸一口气,看向对面的西尔维娅,“我需要你的帮助。”

她的朋友看上去不比她好多少:“肖恩也有类似的问题。”

“我记得他不是食死徒。”

西尔维娅白着脸摇了摇头:“事情更复杂……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细节,但是现在把布雷斯送到我家中不是一个好主意,他在那里可能更危险。”

“我想过带着布雷斯藏回戴维斯庄园,可是那不是个好主意,我决定留下来陪海顿一起。”艾德文拉有些笑不出来,“毕竟他是我孩子的父亲,我不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