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制止了即将张嘴咆哮的埃文夫人,问道:“我能和这孩子单独谈谈吗?”
“在此之前请让我为她包扎伤口吧。”没等埃文夫人回答,格尔达抢先开口,担心地看着梵妮小臂上的口子。
“闭嘴,格尔达!”埃文夫人厉声喝道,然后转向邓布利多,“当然可以,请便。”
“不会太久的。”邓布利多安慰似的对格尔达说,然后转向梵妮,“就去……”
“可是我还没同意呢。”梵妮扭头走回房间,砰一声把门摔上,咔嗒一声门锁了。穿得阔气又被埃文夫人这么客气对待的能是什么好人?这次多半又会被告状,既然状况已经那么糟糕也就不必假客气了。
可是没过一会门咔嗒一声开了,梵妮跳起身来惊讶地看着淡定的邓布利多:“你怎么进来的?”
“你好,梵妮。”邓布利多愉快地说,“很抱歉,刚才的确没考虑到你的意见。愿意让我进去和你谈谈吗?就算是为了说说我是怎么进来的?”
“呃……哦,好啊,那就谈吧。”梵妮愣了一下,她很少听到谁用这么温和的语气和她说话,而且她的好奇心的确被勾起来了。
于是邓布利多进屋锁上门坐到了梵妮对面的一张床上。
“你怎么进来的?”梵妮开门见山。
“这就要从我们学校说起了,”邓布利多说着开了床头的灯,昏黄的灯光亮起的瞬间他发现梵娜深褐色的眼睛里有幽蓝的光晕流转,“霍格沃茨,全名是霍格沃茨魔法学校。”
“哦,是魔术戏法一类的东西吧。”梵妮显出有点感兴趣的样子,“开锁这一招我也学过。”
“是魔法。”邓布利多摇摇头纠正道。
“魔法?”梵妮重复,想把她送进精神病院的事不稀奇,派个精神病来和她谈话可真是少见。
“是的。霍格沃茨是一所魔法学校,专门为有特殊才能的人开办。”
“又是什么精神病院或者缺陷儿童收容所?还是研究院什么的?”梵妮戒备地盯着邓不利多,“说真的,要是你打算把我买回去切开看看,那你肯定会失望的。”
“你有什么地方特别吗?”
“没有,比起其他人我差远啦。”梵妮开始扳手指,“怀特可以一直游到河对岸不露头,金是我见过吐痰吐得最远的人,沙拉赛可以一口气打11个喷嚏,埃尔夫用瓦片砸人头每次都能打中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