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猜那属于天赋。”梵妮索性收起魔杖仰面往球场上一躺。
“我想你在这方面的天赋和你在飞行上的天赋一样好。”德拉科走近,低头看她。
“对极了。”梵妮“平视”着他,“有什么事,马尔福?来找‘桑切斯是我们的王’的创作灵感吗?”
“我想和你谈谈。”
“可我不想和你谈。”梵妮打了个滚离他远点,“这么好的月亮浪费了很可惜。”
“是吗,那好吧。”德拉科在她刚滚开的地方躺下,“这样呢?”
梵妮坐起来,皱着眉,“……你撞到头了?”
德拉科没回答,尽可能把自己躺得优雅又舒适,只是这个姿势本身就让他不自在。
“随便你。”梵妮说罢又躺下去,再次滚远些。
月亮很圆很亮,梵妮想起此刻卢平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忍受着变成狼人之苦。她又往旁边梛挪,让悬浮的游走球恰好把圆月完全挡住。游走球的影子微微颤抖,显然正极力挣脱咒语的束缚,梵妮的脸埋在它的阴影里,只要它成功,半秒内就能到达梵妮面部正中。
“阿斯托利亚。”德拉科的声音从阴影之外传来。
梵妮闲闲地伸手戳了戳那个球。
“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就是那个你口中我‘看上了’的女孩。”德拉科接着说。
“漂亮的金发贵族妞儿。”梵妮把手收回来枕在脑袋下边。
“我父母把她排在最后,因为她有很强的血统背叛者倾向。”德拉科不受影响。
“血统背叛者。”梵妮重复。
“她公然反驳纯血统观念,指责戏弄麻瓜的行为,而且还是唯一一个选修了麻瓜研究课程的斯莱特林。她在我们学院很不受欢迎。”
“啊,一个讨人喜欢的孩子。”
“我父母原本根本不会考虑她,但我最近一直在说服他们放弃老观念,也许他们觉得比起一个非纯血女孩更能接受阿斯托利亚。我选择了她做舞伴,他们认为我比较喜欢她。”
“这很好。”梵妮起身掏出魔杖,准备继续刚才的练习。
“可他们不知道,我选择她是因为她像你。”德拉科也起身,他把梵妮的脸转过来要她直视自己,“我想邀请的人从来都只有一个,那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