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库斯弗林特,斯莱特林的前魁地奇队长。她记得自己曾经和双胞胎一块把他蒙上头揍了一顿,作为对他在球赛前袭击安吉丽娜的报复。梵妮又轮流拉起那个人的两只袖子,没有标记,他甚至不是个食死徒。
“他也还不是食死徒呢。”检查完另外两个人,西里斯走过来扫了一眼说,“三个人,只有一个有标记。我看这是个测试或者老手带着新手练胆的行动什么的,看看他们能否适应新工作。这两个倒霉的家伙活儿干得倒是挺利索的,青年才俊,可惜出师不利。”
梵妮因那声音里的冷酷和蔑视看了西里斯一眼,后者正缓慢地扫视着四周——那些咖啡馆和民居碎裂的玻璃、翻倒的长椅和动弹或不动弹的人体。“不过也难说,他们最多在阿兹卡班呆上一周——考虑到他们把事办得这么蠢就延长到一个月好了。要不要打个赌?”
她没答话。
动手之前这片区域就被麻瓜驱逐咒清空了,剩下的除了已死的就是伤得动不了的。现在傲罗队伍也不是那么可信了,尽快离开是最保险的方案,但直到傲罗赶来两人都忙于延续幸存者的生命。如果不是因为一次带走6个受伤的麻瓜不现实,他们会在缓和伤口上的咒语之后将那些麻瓜送到最近的医院去。
带队的傲罗,很巧,就是那个姓弗罗斯特的家伙。他有一头染成白色的短发和深蓝色的眼睛,看上去比梵妮上次见到他时更多疑而且精疲力竭。他似乎一点儿也不相信西里斯和梵妮对整个事件经过的解释,一个劲地声称他们“来历不明”“形迹可疑”。
西里斯说出那句半带讽刺的“因为你们来的够快”的时候他几乎下令将两人拘捕,即便梵妮指出如果他们是共犯现在应该早就逃跑了,弗罗斯特的态度仍旧相当生硬。确认他不会给伤者补几个死咒来省麻烦之后,梵妮和西里斯立即离开了。
一在小镇附近的林子里显形,西里斯就发出了连串的咒骂。
“那样一个蠢货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他怒气冲冲地说。
梵妮含糊地应了一声。
“看看他那副样子,他……”
他停住了,梵妮在突如其来的静默中意识到了刚刚的话题。“哦,我大概两个月前见过那个弗罗斯特一次。他当时想把我带回部里盘问所以我想办法把他击昏了,不会用记忆咒所以没清楚他的记忆,还好我现在的伪装和当时完全不一样否则……”
西里斯抓住她的一只手时梵妮闭了嘴,她的手冰凉颤抖,渗着冷汗。
“第一次?”
“不,不算是。”梵妮摇头,“之前看得没那么清楚而已。”
西里斯停顿了一下。“你本来就不应该看到这些。”
“‘你还是个孩子’这套已经过时了。”梵妮把手抽回来,“接下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