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以时日,必成大家。”
明煦点点头,确实难得,这姑娘的琵琶水准已经进入技巧的阶段了,应该是从小练起的。
听着两个男人的话,陪坐一旁的云娘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低头似有轻叹:假以时日,可惜未有时日呀。
“云娘笑什么?”华章注意到花魁娘子眼角的几分嘲讽。
“约莫是笑一代新人胜旧人?”云娘以掌托腮,朝着华章眨眨眼,露出几分娇憨来。
“啧。”华章倒回椅子上,两腿交叠翘起,盯着云娘打量,似是第一次见她。
“公子又笑什么?”
“约莫是笑美人笑我好笑?”
“公子说笑了,不若听琴罢。”
于是听琴,两曲过罢,酒足饭饱,已是子夜。
……
三人离了正热闹的楼阁,漫游在街道上,夜风徐徐,吹散了些许的酒意。
“我瞧你对那花魁娘子有几分情深义重,缘何不带在身边?”华章将手搭在卿容肩上,调侃道,“俗话说,红袖添香夜读书,解元郎与花魁娘子,传出去也是一段佳话不是?”他似乎已经忘了好友婚期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