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好风佳月,邱居新架着蔡居诚往住处走。他早已习惯了蔡居诚叫他帮些无伤痛痒的小忙,他记得自己小时候蔡居诚也对他百般照拂,现在领一个吃醉了的师兄回房也不算什么大事。
只是吃醉的人重得很,蔡居诚更是整个人都往他身上靠。他原先只是扶着他,后来不得不伸只手揽住他的腰,什么风花雪月,鸟啼莺鸣他都没顾得上看,光是把他搞回房间就费了大半力气。
而且…他不愿意去动摇道心,但觉得实在是不得不想,师兄的腰生得好生窄,既细而韧,他轻松就能揽过,人说沈腰潘鬓,沈腰虽为世人称颂,怕不也比不上师兄这般模样。
他把蔡居诚放到床上,这酒后劲十足,蔡居诚大约醉得狠了,躺倒在床上还要拽着他的衣襟,嘴里喃喃的不知说些什么。邱居新想走又走不脱,踟蹰片刻,给他拿了自己的手帕沾了些茶水,轻轻拉开蔡居诚的领口,给他擦擦醒酒。
他刚刚解开蔡居诚系得死紧的领子擦了片刻,似乎是感觉到了一些凉意,蔡居诚抓住了他的手。
“师兄,”邱居新觉得那只手滚烫而潮湿,“我给你擦擦。”
“只是想擦擦吗?”
蔡居诚闭着眼睛,邱居新甚至能看见他的眼珠在薄薄的眼皮下滚动的模样,“没有想其他的?”
邱居新心下一震,“师兄吃醉了,”他低着头要掰开蔡居诚的手,默默为自己摇摆间冒出的念头而感到羞愧,“不要胡乱说话。”
可蔡居诚非但没有放手,反而将他的手臂往自己裸露出来的那一片肌肤上按了按。
“邱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