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店先是要了一杯五彩斑斓的酒,仰头一饮而尽,然后跳进舞池里做修炼中的蛇精。铃宝裸露出来的皮肤白到发光,在昏暗的舞池里像一座灯塔,无数受到指引的船向岸边靠过来。一个大胸小姐姐在铃宝短裙下的大腿上摸了一把。铃宝不甘示弱,在她富有弹性的大胸上使劲揉了又揉。

铃宝快乐极了。杀生丸刀鞘里的爆碎牙却是“呛啷啷”直响。

又回到吧台,混乱中铃宝摸错了酒,喝了后不过一会就觉得头昏眼花,内心深处有一种难耐的“馋”——特别想吃肉。她踉踉跄跄地往洗手间走,浑身燥热难安,她要泼点凉水降降温。有肉的香味——前面那个穿着和服带着刀的颀长的身影——怎么COS到夜店来了?

铃宝一把拉住他,推到隐秘处的墙上,踮起脚尖单手撑在他的脸边。铃宝觉得如果她醉了,不是因为酒,而是因为眼前的盛世美颜,所以她用“猎艳老手”的口吻问道:“帅哥,你一晚上多少钱?”

小萤脸上贴满了白纸条,手里最后两张牌,犹豫不定出哪张。哲爸爸人设不倒,不管经历了多少世的轮回还是那个“状元郎”。突然小萤手一抖,再把扑克牌一摔,捂脸佯哭道:“坏了,铃宝又栽在那个臭狗手里了!”

哲爸爸长得斯文俊秀,说话也是温文尔雅,他摘下眼镜,捏了捏酸涩的鼻梁,说:“你总是臭狗、坏狗地叫人家。你一只几万岁的老凤凰,怎么总是和小辈过不去。你也好意思的。”

小萤愤愤地说:“他不是臭狗坏狗是什么?又把我女儿拐走了……”他摸摸自己的脸,又说:“还有,谁老了?谁老了?我才去日本做过‘光子嫩肤’。”

哲爸爸笑着,显然已经习惯他的无理取闹,说:“儿大不由娘,女大不由爹。你要是怕铃宝嫁出去不放心,就把他招到家里来。”

“什么,招婿?”小萤跳起来,“招进来有多少套房子都不够他拆的……五百多年前我被他燎到尾巴毛,到现在凤尾还没长全呢!”

哲爸爸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也不再劝下去,但是他想到一个问题:“你一只老凤凰,怎么总对别人说你是萤火虫精。”

“噢,那个啊,”小萤说,“你不觉得萤火虫的屁/股很性感么,还自带‘跑马灯’。”

杀生丸弯下腰单手把铃宝抱起来。铃宝紧紧搂着他的脖颈,防止自己滑下去,迷迷糊糊中指挥着他找到附近的酒店。一进房间铃宝就把杀生丸推倒在床上,坐在他身上粗暴地解他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