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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应该还在路上,我会给王启年传信的。”言冰云把因她起身掉落的外衫捡起来,“愿你这次想多了。”

“有备无患嘛。”沈婉儿跪在横栏上,扬起的面容轻灵干净,“晚饭吃什么,我最近有点想吃肉。”

她说其他的倒还好,一说吃肉,就让言冰云想起来第一次发生关系时,女孩就是用这借口把他勾到了床上,还气势十足的要求“我要在上面”——虽然最后还是被小言公子反攻且吃得极餍足。

他想到的事情,沈婉儿自然也能想到,她连忙起身解释:“我说的吃肉不是那个吃肉!”

一说完,她就咬了下自己的舌头,这不是贼喊捉贼吗?

咬舌头的疼不是一般的疼,小姑娘嘶嘶吸着凉气,言冰云没法子,把衣服搭在肩上,低了头道:“出血了吗?我瞧瞧。”

女孩伸了个小舌尖,可怜兮兮地瞧他。

但这种程度怎么会出血。言冰云再三被小姑娘撩拨,眼神早就暗了,此刻哪里忍得住,动作一停,作势要咬她,沈婉儿下意识把舌头收回去,正好被他吻上。

亲吻由唇变成缠吻,被他抱着腰的女孩子化成了一滩水,乌黑深秀的瞳仁热烈又放肆。

她唇这般清甜细腻,天生适合湿吻。

两个人果然又纠绕到床上,女孩搂着他的脖子,大概因为常常经历,已经不再扭捏,甚至还敢在他崩到极致的时候,拉断他名为理智的弦。

小言公子的自制力一向引以为傲,唯一例外,只在她身上。

窗外雨声正盛,淅淅沥沥,满室好似都是潮湿的雾气,凝在女孩的睫上,唇上,一线精致的锁骨上,被他细致地吻去。

一瞬间跌进了寸寸绵软的云丛,又或者是穿行云海的热风,一切都是湿的,滑的,炽热又香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