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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冰云的冷刻入骨血,即使这时也不会出声,只在喉间闷着粗喘,倒是小姑娘,没一会儿就溢出细密的饶。

她简直和他是反着生的。

公子成熟,内敛,沉寒,眉眼间都是克制和谨慎,可姑娘呢,她张扬,洒脱,骨子里还存着少年的不羁野性。

她这么不合适他。

他从没想过,将来睡在他枕边的女人,会是这样的姑娘,不够温柔,也不会洗衣烹汤。

可那日流着河灯的岸边,她朝他走过来时,他真不知道除了她,他还会对谁动心。

言冰云的索要限度高过沈婉儿,自然时常都做得狠了些,好几次都被姑娘控诉“你这是喜欢我吗,你这是馋我身子”,虽则他并不明白这话控诉的点在哪里,但他想,她说的没错。

他是真馋她。

虽然明白言小公子行事一向粗暴,但昨天实在是太粗暴了,直直到后半夜,沈婉儿一开始还不知道为何,直到晌午来了月事,方知言冰云的阴险用心。

真是要气死。

沈婉儿昨天累的饭都没吃,今日又起得晚了些,整个精神都不好。也不知道那个混蛋小公子早上怎么起来的,真是毅力可嘉。

她多喝了一碗热粥暖肚子,就开始她的赌场计划,先在京都开一家,赚了钱再考虑分号。

她之前找过王启年选赌场的最佳位置,然而王启年讹了她二两银子,给她的图她还看不懂,言冰云说的对,果真让人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