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兄长细嫩的大腿内侧,恋恋不舍地留下牙印,然后埋首进两腿之间,用手指撑开那一丛银色毛发下的细缝,女巫留下的红色斑纹汇聚于此,会阴此刻还平坦光滑,不久之后,属于女性的花穴就会在斑纹中央绽放而出,那时他将在兄长体内留下种子,等待攫取腹腔内甜美的果实。

现在还不是时候。缘一歪了歪头,握住兄长的大腿根向上顶,露出身后原本也属于男性的后穴。他将手指探入女巫留下的银盆,取了一点带着魔力的深红汁液润湿手指,轻轻顶在穴口处,小心地探入,窄而火热的甬道在熏香与药物刺激下早已做好准备,尽管过于紧致,却收缩着,迎合他的手指。

“兄长,我第一次做这种事,可能会稍微有点疼,很快就会好……”

突如其来的啜泣声让话语戛然而止,缘一惊讶地抬起头,发现兄长的脸上不知何时爬满泪水,玛瑙般的双眼被泪水浸没,像两汪红色的湖泊。兄长只发出了那一声无法控制的泣音,见他抬头看自己,就再度咬紧了口中异物,无声,安静地落泪。

兄长哭泣的样子好像和母亲不太一样。他突兀地想到。

兄长不知道他知道很多事。比如父亲常常会来高塔造访,会当着他的面殴打母亲,然后将她按在床上,扯开她的睡衣。每当这时母亲就会哭泣着,求缘一出去,求他自己去门外玩,不要看房间里发生的一切。母亲的泪水如此汹涌,抽泣声久久不绝。女性或许天生就善于持久不断地,发出娇弱而令人心颤的声响。

可父亲不会。那是某个冬日的夜,七国百姓团聚在这一天,摆上宴席,为七神祈福。外面已经很冷了,高塔的窗外飘着雪。父亲在深夜来临,像往常一样对母亲施暴。母亲又要赶他走了,他习惯性地打开门,母亲却哭着叫住他,请求父亲。

“今夜不要了吧……外面太冷,太冷了……缘一会受不了的,我请求您……”

“就算冻死,那也是他的命运。”父亲只是这样说。

“我请求您……”

然而母亲不断地哀求着,向父亲下跪,最终让这个铁石心肠的男人屈服了。

“好,我不会赶他走,他可以留在房间里。”

母亲含着眼泪,露出笑容。

然而他看到父亲身躯里,血液与脏器都写满恶意:

“——那就让他在这里看着我们。”疯王宣告道。

母亲的哭泣在那一晚就没有停止过,她侍奉着父亲,却恳求缘一转过身不要看。然后因不专心被父亲加倍地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