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住眼睛,呆呆地站在角落,手掌却挡不住什么。缘一自己其实也不大明白母亲的感受,他只能盯着那些拧紧的,破败的器官,解读出母亲大约很难过。可那痛楚又和某种他无法理解的兴奋与喜悦情绪关联在一起,相伴相生。
为什么?缘一想要得到答案,却没人能够回答。母亲再也不愿提起那天,父亲厌恶他至死,而兄长在某日无意撞破父母的事后,选择紧紧搂着他,捂住他的耳朵,以为这样他就什么都听不到。
兄长希望他不知道,缘一就得装作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不能去询问。他一直如此,直到今日。
他摘去兄长的口枷,把那湿淋淋的东西随意丢在地上,拭去他的眼泪。
“我弄疼您了么?”他轻轻问道。
“我会去长城……”兄长流着泪,用缘一从未见过的空洞目光说,“……杀了我,用你的龙,断头台……野火……随便你用什么……”
“我会赎罪的……请你不要再这样……不要这样对我……”
缘一愣住了。他看着兄长,兄长流泪的面容如此美丽,心脏疯狂地跃动着,那是和母亲类似,痛苦却又快乐的情绪反应,然而更复杂得多,缘一无法读懂。他只是又想起母亲死去的那个清晨,兄长在母亲床前不断涌出泪水,他所没有的,惹人怜爱,属于正常人的眼泪。他不由自主地想看到更多。
于是他俯下身,再度亲吻了兄长额角上的斑纹。
“兄长,十二岁那年您教导过我,想要的东西,要自己努力去取。在台下哭泣是没有用的。”
“……缘一……求你……”
“现在我真的很感谢您当年的教导,是您让我拿起剑,明白这个道理。所以……”
“……请您继续哭泣给我看吧。”
下一刻,三根沾染了红色液体的手指直直戳入穴口。
兄长发出一声混合了痛苦与愉悦的大叫,拼命地挣扎起来。他压住兄长的腿,继续推进着,寻找能让未来妻子舒服的位置。而他的王后已经完全崩溃,来回扭着头,自顾自地陷入欲望,不肯告诉他自己到底疼不疼。缘一只得观察,三根手指在灼热的甬道里来回抽插着,终于在触及某一处凸起时,缘一再度听到意味着极致欢愉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