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得把暗杀他的计划提上日程了。”弗兰回答道。

“不用那么麻烦的,”我微笑着从另一侧的口袋里摸出事先准备好的卡片递给他,“带着钱到这个地址找人,告诉他们你想让六道骸死,复仇者监狱会有人替你动手。”

“……哇哦。”

少年接过卡片,发出意义不明的感叹。

我咬着烟,将目光投向敞篷跑车外的街景。彭格列本部位于巴勒莫的繁华地段,这很符合大家族低调又信心十足的作风――鬼鬼祟祟地将家族本部藏在没有人发现的地方固然很好,可未免也太小家子气了点儿。

沿途好像路过了好几家化妆品店。这要是两年前,我可能会叫停车子去店里选点东西以充实我内容物可怜的化妆包,但现在我没有精力和心情去管这些。

和varia的相处是一场恶战,我得想办法促成百慕达想要的结果。

南希从行李箱里扯出一件大衣披在我肩膀上。

我懒洋洋地取下烟,左手搭在车外面,食指和中指上套着的指环在阳光下反射着炫目的光泽。那是我离开复仇者监狱前雷切尔强行塞过来的,据说品质得有a级。

复仇者监狱为了保我可真是下足了血本,可惜我不争气,只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花瓶。

“我记得之前行程确认的时候你们说的是让斯库瓦罗来接我的,”我松开捏着香烟的食指和大拇指,任由沾了口水的小物件滚落到马路上,“怎么换成你了?”

“他有事。”弗兰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