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妇人不知是在苦笑还是在叹气:“你看人的眼神,就像已经看到她今后的遭遇……甚至是结局一样。”
政纯不说话,将两手十指交叉。
她抿抿唇:“我今天来,只为向你表明态度:榉原城的这些贵族完全接受木叶给我们的这个结局。”
“我个人不能代表木叶政府。”
顺子精心画过的眉越皱越紧:“那我们交出了所有土地,付清了战争赔款,登记了户口……”
“对于未犯下罪行的投降贵族,木叶有一套完整的处理办法,你有疑问吗?”
“政府以后会……”她的手指下意识绞紧。
政纯恍惚间隔着时光看到了十二年前的那个姬君,她全身由华贵的布料包裹,头上戴的金饰能让一个七口之家一辈子衣食无忧。她努力模仿着母亲的举动和语气,对面前跪着的小忍者行使她作为贵族的权力。
她是怎么说的来着?
——“从今天开始,我要你做我的守护忍。”
如果认为一个制度无可救药,那么绝对不能选择浑浑噩噩地跟着它一起腐烂。如果新的制度足够合理、推行的力量足够强、手段足够恰当,即使是旧制度的受惠者,最终也会服从于新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