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是想问,让我恢复呼吸的那个人……”
身后传来脚步声。
棠樾回过头,风息面无表情地在他后面蹲了下来,手搭在了他肩膀上:“我鸭。”
棠樾浑身一哆嗦,只觉得三个人的位置隐隐形成了一个诡异的等边三角形,连牵牛花的花粉都开始散发的气息:“你怎么找来了?”
“我家那么大一个太太失踪了,出来找找。”
棠樾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个要紧事,但是被抓包的尴尬立刻催使他连珠炮般说了下去:“你什么时候找过来的?你听见我们在聊什么了?”
他刚才还专门嘱咐神厄“你不要跟他讲”,被正主听见那真是尴尬癌发作现场。
风息点头:“从你说‘你是不是……那时候是不是……’的时候开始听的。”
棠樾晕晕乎乎地点头。
他忽然猛地站了起来:“……不对,你刚才说什么?”
风息不动声色地把手从他身上挪开,面部肌肉微微抽搐:“就……是我啊,你想说什么?”
晴天霹雳。
棠樾颤抖着说道:“那时候帮我……帮我恢复呼吸的是……”
他机械地,用求救的眼光转向神厄。神厄的表情的诸般含义中并不包含否认。
风息脸上有些绷不住:“不是我还能是小姐姐吗?我看你是在想peach。”
棠樾精神恍惚:“为什么??怎么会是你?”
风息抓狂道:“你以为我愿意和公龙嘴对嘴吗?可神厄就算再不当回事,毕竟也还是个女孩子,这种事情我不做,那也不能让小姐姐来啊。”
简直不能更有理有据,逻辑通顺。为什么他自己从来没想到呢!!
棠樾不甘心自己这辈子唯一心动的梦境变成兄贵啵嘴的鬼畜画面,垂死挣扎道:“不可能是你,我明明记得那个人吻上来的时候很犹豫,似乎很害羞,应该是个女孩子……”
“你可以照顾一下直龙的心情把‘吻上来’换成‘怼过来’吗?不犹豫能怎么着,难道让我快乐地拿舌头狂甩对方嘴唇?”
“可是怎么会呢?她的嘴唇是软的,呼吸间有一种好闻的气息……”
风息快疯了:“啊!啊!不要讲了!吐了,有画面了!!!”
“灵长类的吻部都是软的。”神厄在一旁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