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沉声一笑,带点自信的嚣狂,手指从他的胸口直线向下划,来到男孩敏感的位置。

「没被人这样吻过吗?」

「哈!」禔摩歪着头,轻哼一声,用手背抹抹唇,同时平复过快的心跳,俊俏的容颜重新武装回最熟悉的冷淡模样,挑衅道:「更疯狂的我都玩过,一个舌吻算什么?」

西蒙静静凝视着那张精致如瓷娃娃般的脸蛋,雪白的桃颊因为深吻而染上一层粉红,禔摩微张着唇低低喘气,一双锐眼仍警戒地瞪着前方的威胁。

皇者忽然冷笑几声,右手滑到他的臀间,粗鲁地探了进去。

「是啊,我都忘记你阅人无数了。」

他的声音比禁闭室的石板还要更加冷硬,粗糙的话语中包裹着尖刺,冰冷地摔向禔摩。

禔摩明显又是一颤,这回不是因为他刻意贬抑的言语,也不是因为被碰到敏感带,而是伤口撕裂处突遭受侵犯,刺痛感再次从股间蔓延至四肢,他忍不住蹙起了眉,实在不愿意回想昨天自己的身体到底接纳了哪些东西,脑海中却开始浮现那些光想起就难以忍受的景象。

那天他始终没有求饶,无论冷艳色做了什么,他仅仅死咬着唇,无声隐忍。

只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颤抖,不是因为冷艳色的行为太过残忍,而是因为那极端疼痛与快感的共存让他重温了某种不堪的回忆,那个人粗暴的撞击和恶毒的用词像一副黑暗的枷锁,残酷地将他铐在过去,不管他如何挣脱,总是无法逃离。

每一次交合都是折磨,可是他不会逃避,因为那是冰爵禔摩活着的证据。

西蒙自然没有错过禔摩的一举一动,任何细微的情绪都被他收入眼底,开掌,握住他微微发抖的瓷腕,手一掀,将那雪白的身躯压在下头,「照你现在这种状况,还想对我做什么?」

「我好得很。」

「好得很?」他举起禔摩的手,「你在怕什么?」

甩开,「我他妈鬼都不怕,你要做不做?」

西蒙脸上闪过一丝阴郁的不悦,退离了几吋,「我没有跟伤患做爱的嗜好。」

禔摩踩着床板,身子用力一翻,又把西蒙压回身下。

「收起你无谓的同情。」

「你是急着想证明什么,还是只想找男人陪你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