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这里就只有你一个人,我还能找谁发泄?」
「原来冰爵禔摩是这么大胆的人。」
「还没胆大到夜夜溜出校园去见女人。」
他发出一声冷笑,在维特拿来的小包裹中掏了掏,拿出一包菸,点燃,淡淡地道:「男人一旦吃起醋来,比女人还没完没了。」
「你重伤冷艳色,难道就不是吃醋?」
「至少我不会否认。」
他跳下床,退开几步,「少来了,闍皇西蒙,别以为我不懂你心里在盘算什么,如果没有利益,你根本不会出手。」
「也许吧!」
禔摩实在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好处可以拿,但又不想主动询问西蒙,索性别开头,想起冷艳色受伤后的话语,陡然警戒起来,「你动也不动就废了冷艳色,那是怎么回事?」
「你对我的实力有所怀疑?」
他冷哼一声,「不必自欺欺人,你虽然不差,他也不是弱者,没有人可以接下吸血鬼的全力攻击还毫发无伤,更遑论反噬对手。」
「我并不是一般人。」
禔摩瞇起眼,想读出那对野眸里的真实情绪,「你使用了什么诡计?」
「诡计?」西蒙冷冷一笑,「你难道忘了,吸血鬼本来就不会轻易受伤吗?」
「那是过去的事了,以前的吸血鬼贵族的确拥有不死不伤之身,可是吸血族的纯正血统早已被破坏,通婚混血削弱了我们的力量,现在根本没有人可以到达那种境界。」
「但是我们可以利用别种方式自我强化。」
「你在说什……」禔摩皱起眉,突地想起了什么,讶然瞠眸,「你该不会……」
西蒙这回没开口,算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