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知无法化为人形,只能以这种模样与他渡气……但,终究是会伤到他。
让自己伤到俏如来,这对他来说,大概是最痛苦的折磨。
俏如来的脸色却依旧苍白,呼吸轻浅,胸口的起伏也微弱。苍越孤鸣心知只有铁骕求衣所言的交合渡气才能让他换来一线生机,但是他还仍是犹豫。
他想要他,但他不想强迫他。
俏如来尚在佛门,若是真的行了这事便是破戒,待他醒来后,又会作何想?
而且,苍越孤鸣尚不知俏如来对自己的真正心意。
所谓两情相悦,是双方同心才能体味到的结果,而后才是鱼水之欢、床榻缠绵,如此方能体味到至高的情爱欢愉。
他怕伤了他,他怕他这是强迫他,他更怕……这样做了他会真的失去他。
他虽有豪言壮语,抱定了“就算俏如来恨自己,自己也要救他”的决心,但他内心仍是希望,未来能够与他,好好地在一起。
更何况,他已经清楚了自己心意。
当为不当为,苍越孤鸣只觉得心里仿若刀绞,他听着俏如来虚弱的气息,最后终于是在两难中做出了抉择。他偏过头去,舌头轻柔地从俏如来的额头一路轻轻舔到鼻尖、下颚、喉结、锁骨,在胸口逡巡一二,又向着腰腹而去。
既然要做,那么他想用尽可能温柔的方式周全。
行至小腹,苍越孤鸣用解衣带的方式拉开俏如来亵裤的绳结,牙齿咬住裤腰,把丝绸质地的裤子一点一点往下蹭,前爪辅助性地往下扒拉,好不容易把那白色的亵裤褪到俏如来胯下的位置。
苍越孤鸣松开嘴里的料子,眼睛里映出俏如来光洁白皙的身子。他身上的血痕已经被尽数舔去,胸口的剑伤已经愈合,却留下一道肉粉色的痕迹。
方才的亲昵舔弄似乎让火炼丹的药力又渗透了不少,俏如来的面色不似初时那般白得煞人,呼吸也平稳了些,但意识仍是昏蒙着,身体放松,全然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
苍越孤鸣眼底一暗,随后俯下身去,舌头卷住俏如来那尚未挺立的性器,缓慢地舔着,带着不轻不重的力道。
却是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