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将凤翎还给了他。

锦觅问他:“其实从始自终,这凤翎只有一个主人,对吧?”她笑笑:“既然如此,便不该给我,我也不需要。”

当初招惹人心而全无自觉的小姑娘,如今总算懂得了何为愿得一心人。

锦觅都懂得了。也许全天底下,唯有润玉不懂他的心思。

润玉的欲求在他掌心颤动,早被搓磨得湿湿漉漉,委屈地勃发着,可怜地求一个解脱。他轻揉慢捻着那处,似百般怜爱,却忽然捏住那顶端,狠心将寰谛凤翎对准细细的孔道插了进去。

这凤翎,递到他手里他不会要,送到他面前他也不会瞧,那就干脆……打碎他的清冷自持,打破他外头罩着的那层壳,用他身上最脆弱也最诚实的部位来承受吧。

这下刺激得太过,润玉“呃”出一声惨哼,便如脱水的鱼,几要弹身而起,又被双腕处的牵制拉扯回来。他气哽声噎,满面红潮,哀艳到极处,一时间几乎喘不过来。

若只是痛苦,他能承受。若只是欲念,他也能忍受。可蒸腾情欲交夹着私密处不可言说的羞楚折磨,一股脑地灌顶冲刷下来,即便惯于忍耐如他,也要经受不住。

润玉扑腾得厉害,旭凤也早憋出一头汗。总算他还顾念着润玉身子不好,直接进入怕是受不住,便将润玉侧过身来,并拢他双腿,挤入自己的硬热,就着他大腿内侧的细嫩皮肤缓缓摩擦。

他早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

被熏香引出胸中猛兽,将心陷落在璇玑宫的那一天,他自困囹圄,不敢有违天道人伦,身体却又背叛理智,只得以这样的方式来自欺欺人。

旭凤喃喃自语,当初我便是这样救你的。

余下的,他却又不能讲。

在北地重逢彦佑,说起当年,才知道自己母亲做下多少错事。

当初若非荼姚,璇玑宫那炉熏香怎么会出问题?润玉又何至于毫无防备之下着了道,需要他这般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