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还真的只能拿他撒气。润玉沉出口气,定住脚步:“天后借魇兽在临渊台所见,她都告诉你了?”

旭凤小心回想一下,点了点头:“说了一二。”

“你可相信?”

旭凤是对那般预兆有所担忧,但定不会放任事态。他摇摇头:“事在人为,我自然不信。”

“……好,”润玉便与他解释,“天后有意洗去了魇兽所见,我为恢复它食梦之能,不得不探究一二。结果看到你和锦觅。”

此时提起锦觅可是不妙。旭凤咽了咽口水:“……怎样?”

“灵修。”

润玉甩出这二字,已在原地好整以暇地站着,等着看他反应。

“不可能!”旭凤面上一红,“我……这怎么可能!肯定是假的!”

“我出去走走。”

未来之事,自是很难自证清白。润玉在天界应付各路言谈交锋,只有不想吵,没有吵输过,面不改色时也能言浅意深。他不再多言,给了旭凤一个你好自为之的眼神。

“哥!”

旭凤此时如何能说得过润玉,只得一把拉住他,开始口不择言。

“若是和锦觅灵修,何至于让母神气得想除掉你?我觉得要是她看到你我……还……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