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卫庄一伸手拦住了她,“这几天——”,“这几天我实在太忙,没什么空闲陪你,等过几天……”他想到好几日都抱膝坐在自己书房里的一团身影,心里有些漏跳几拍的慌乱,再想到她在之前的一个月里刚刚经历过种种惨烈,自觉自己实在不应晾她一个人。然而他又说不出过几天要怎样,正常该怎样呢?很久以前是怎样的?难道找个开花的树继续练剑?

当卫庄意识到自己脑中已经开始搜寻流沙里到底有没有一棵会开花的树时,真想狠狠嘲讽自己一番。

他想伸手去摸她的脸,被她一扭身躲开了。

他想了半天,开口到,“红莲……”

“叫我赤练!”

他有点想扶额了,“行,赤练就赤练……”,他在明灭灯火中寻找她的双眸。

“你放心——”

“只要流沙还在,这里就有你的地方。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能护你一天。还有,你哥哥的事我会追查到底。”

他们两厢对视着,像隔了千万年那么久。赤练觉得自己无法做到把卫庄当成一个纯粹的上级,把自己当成一个纯粹的手下。卫庄觉得他无法把这看成一种纯粹的责任,多年前那种属于少年的心头恋慕和悸动卷土重来,袭卷了他的浑身上下的血脉,已然越过了命运的重重阻碍。他想起和韩非的最后一面,韩非刚骑上马又转了回来,“我还有最后一件事要托付给卫庄兄,我不在的日子里请替我照顾好红莲,她一定不能出事。”,看向卫庄的眼神意味深长。

卫庄现在回想起那个眼神,觉得韩非应该什么都知道。他想,明天应该冲着西边洒一杯酒,给他个交代,“你妹妹跟我了。”

他伸手握住了赤练的一只脚,灯火也映不热的一只露在裙摆之外的脚,还没有他的手大,赤练条件反射地往后缩了一下,但并没有进一步的抗拒这种接触。他的手滑过脚心,轻轻捏了捏小巧玲珑的脚踝骨,继续往上游走,迅速掩

没在裙下,小腿,膝盖,大腿,直至一个姑娘家最羞耻难以言说也最隐秘美丽的腹地。

亵衣薄薄的一层,无法阻隔手指尖柔嫩的触感和被手指触到的热哄哄异样感。赤练连呼吸都不敢,生怕呼吸会加重或带走某些东西,她的所有血液似乎都在流向小腹,所以她空白的被神经遗忘的大脑不受控制地,一下夹紧了大腿和私处。

卫庄诧异地笑出了声,他凑过去贴着她的脸,用赤练此刻听了会颤抖的声音在她耳畔调笑,“这么舍不得我么”。

说完并不留给她任何答复的空隙,另一只手一下把她揽到自己腿上。

赤练紧绷着的双腿被强制性的张开,她听见卫庄放低放轻的嗓音,“你害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