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练久久瘫软在那张深色的大床上,像是黑色大地上一朵艳冶又脆弱的罂粟花。

卫庄已经结束休息起身去清洗了,同样是比常人身体条件好许多的习武之身,他的平复速度异常的快,而赤练还一动不动在那里,等着身上那波情潮慢慢退却。

在欲焰渐渐熄灭的同时,赤练发觉下腹丝丝疼痛悄然地攀了上来,她一开始还不觉得怎样,但那缕疼痛渐渐扩大到她无法忽视的地步。

“完了,被搞坏了。” 一种恐惧攫取了她的思绪,若干年后的赤练若是回想起初夜后的自己,大概也要嘲笑自己的无知。

门开了,卫庄推门进来,还拎了一桶热水,几条白色的丝缎。

“起来清洗一下。”

赤练觉得自己动了动,但在卫庄看来她没动。

“能不能起来?不能我动手了?”

赤练浑身发软无力,何况她还有下腹的疼痛和下体的不适。她还没张口就听见背后的水声,便连话也懒得讲了。

锦缎蘸着热水擦过全身,头,颈,胸口,后背,腰腹,腿,还有她因过度折磨而红肿张开的私处。大腿和那个地方被来自不同主体的汁液搞得一塌糊涂,她的腿被扶起分开,轻柔地揩拭,她也不觉得羞耻了,事已至此,这种面子早不知丢去哪里。她只是莫名觉得自己有点像一个捏碎揉烂的需要小心翼翼轻拿轻放的布娃娃。

疼痛和疼痛带来的恐惧还是缠绕着她。如果她是个葵水到来时经常腹痛的女子,这种痛法她应该并不陌生,然而她素来体壮,对这种感觉并不熟悉。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她体内的小小脏器因过度兴奋而痉挛罢了。

可是刚刚经历了一个人生中的“头一回”,她很害怕,突然一把抓住卫庄的手,“庄,我肚子疼。”

卫庄皱眉,第一反应是去把她的脉,然而她的脉象再正常不过了,除了心跳得快一些。卫庄简直是有些疑惑地看向她。

她一脸无辜地和他对视,点点头肯定道,“真的疼。”

卫庄只得把她翻成平躺,伸手按上她平坦温软的腹部,“哪里?”

“往下点”,她拽着他的大手拉到肚脐下的位置。

从赤练的角度来看,他光着上身,斜对着她坐在床边,热乎乎的大手在她的小腹上打旋揉按着,力道正好,赤练舒服得直想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