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急?外面不是更凉快?莫非你还怕人看见?”卫庄调戏一般地凉凉看她一眼。
赤练闻言咣当把脑袋砸回他胸口,她自己是回不去了,倒不也不是怕人瞧见,因为压根没别人,但是衣不蔽体地瘫在户外总让她觉得古怪。而且,以她对他的了解,应该不会这一把就善罢甘休,总不能……从头至尾一直在外面……搞……吧。她十分想念软和舒适的大床。
卫庄稳如磐石无动于衷地接下了她这似乎有些报复性的一砸,只是有些好笑地伸手开始不轻不重捏揉她的脸玩。
赤练一来二去被捏得有些脸疼,撇撇嘴扭过脸去,卫庄就换了另一只手捏,她再扭,他再换,不厌其烦。那种顽劣不羁的笑容又从他脸上浮了出来,他还是少年的时候,脸上时常挂着这种玩世不恭的笑。他总归是变了的,少年时更多是桀骜不驯,现在更多是沉稳霸气,但是私下里面对赤练,也总能流露出一些过去的影子。其实赤练也一样,就算她再不承认红莲还存在,在一些私人时刻也不自觉显出昔日的脾性。
比如现在,这位漂亮脸蛋的主人见自己逃不过某人的魔爪,吭哧一口咬了上去。
卫庄像是觉不出疼一般,发出了一声不屑地嗤笑,一幅“我无所谓你继续”的表情。赤练咬了一会就愤愤松了口,自己也觉得叼着人家的手活像叼着骨头的小狗,于是在他怀里鲤鱼打挺一般狠狠蹬踹了几下,以示不满。
大概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地方,卫庄的瞳孔顿时收缩了一下,斜睨着她,“你再拱一下试试看——”
赤练毫不示弱地又大力拱蹭了一下,然后她也觉悟了一般意识到哪里不对了。
然而已经晚了,“我看你是歇够了”,卫庄狠狠说道,一翻身把她压在了石桌上。
山中夜晚的石桌上凝了水汽,潮湿冰凉,赤练身上的布料已经所剩无几,她因情潮还未消热的身体乍一接触青石桌台,被激得打了个冷战,肌肤上的粟粒顿时起了一层。
卫庄愣了愣又把她重新抱起来,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捡起掉在地上的他的黑长外衣,折成几层垫在石桌上,才又放她坐了上去。
此时桌上的那酒坛就显得十足碍事了,卫庄本想随手扔到地上,没想到一拿起来里面还有一些。他看了一眼酒,又看了一眼身上衣衫聊胜于无的赤练,脑海中一种异样的冲动涌上来。
他一把把赤练按倒在石桌上,一只大手拢起她双乳,中间拢出一道深窝来,然后另一只手抄起酒坛将里面的液体尽数倾倒下去。
疯了,赤练觉得他真是疯了,既然这些酒没法让他喝醉,那他就是疯了,他疯了谁都拦不住。
就算他行事一直邪性,但赤练也第一次见他这么邪性。她没等挣扎几下,他的头就匍匐过来,尽情在她胸口吸吮舔吻,给她带来万虫噬心般的痒。那些液体顺着乳沟往下流淌,一直淌到她身体下面的蓊郁丛林中,而他的唇就一直跟着往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