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练心里简直平地一声雷,尽管她还遗留着上一次的欢爱泪痕的私处已经再一次在刺激下湿润起来,可她还是极力躲避拒绝,“不行不行。不要……别!……啊!别这样……”

可是她的拒绝显得如此的无为能力、为时已晚。

夜色里猩红的靡靡的肉体之花徐徐绽放,已经张开了小嘴迎接来客,身体比她的头脑更坦率,比她的理智更虔诚,她无力控制,只能在羞耻和舒服的天平上来回挣扎,发出一声声地呜咽。她的身体耸动起伏着,随着隐秘的地方传来的那比手指还要温柔的撩拨。

她像被截取了花蜜的花朵,被采了露水的清晨的草叶,被碾压出汁液的鲜果,不堪承受的天上的一朵积雨云。她不想看见明天的太阳,如果这样死去,灵魂会不会永恒地停留在最欢快的巅峰。爱和死亡其实是离得最近的两样东西。

卫庄被赤练不断夹紧的双腿夹得有些憋气,他也非常意外,赤练的双腿架在他肩膀上,一被送到高潮便不受控制地不停往里并紧,正好卡在他脖颈处,竟搞得他有些窒息。

他只得无奈又好笑地把她双腿掰开,叹息道,“你难不成想要谋害我?把我夹死你有什么好处,啊?”

可惜赤练此刻并不太听得见他这句调笑,因他从她腿间离开,她神情恍惚意识涣散,只会哭泣着不断索取。

卫庄站起身褪下裤子,双手托着她的双股,把她正面抱起来,精准地让她吞没自己巨大的火热的重振旗鼓的欲望。

赤练倒是清醒了几分,警觉自己身体悬空,先伸一只手去撑石桌,可是没有够到,又伸出另一侧的手去扶那棵大树的树干,这次扶住了。

卫庄却不悦地命令到,“把手松开”。

赤练不从。

卫庄挑眉,再次命令到,“松手。我还能把你摔了不成?”

赤练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从善如流地松开手,环抱住卫庄,双腿也缠到他腰上。

接下来一次次的起落,这个姿势的情况下,她觉得他每一次都顶到了最深的地方,而她真的像是被抛起到空中,无凭无依,然后落下来就吞纳下了全部的他的坚硬粗长的分身。她只能死死扒着他的肩膀,抓出带血丝的印来,最后她甚至一口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