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药片。
同昨日是不同的模样。
我抬起头看着相泽消太,他的眼下有些青黑,想必是很久没休息好。脸上的绷带已经撤出只留下还混绑在手臂上为了固定而缠绕的绷带。他就那么站在那儿,大有一种我不吃下去他就不走的态度。
我抿了抿嘴表现出些许的抗拒,良久开口问道:“苦吗?”
“不苦。”
我把药片往嘴里一丢,拿起水杯就着里面清水带着一种毅然而然的气势一饮而尽。
“这又不是什么□□。”不过是感冒药罢了。
相泽消太不能理解,他让我躺下又掖了掖被角,拿起水杯就走了。
“呯——”的一声关了门,隔离了两个世界。
只是桌上的台灯还闪烁着昏黄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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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药的我第二天就精神抖擞了起来,丝毫没有被昨日的病气所连累,洗手台上放着超市购买的一次性牙刷,不过这种东西重复使用我也不在意,反正能用就好了嘛。
“相泽!我肚子饿了!”
幸好今天是假日,相泽不去学校倒也在家开了火,现在正在熬着粥。
“马上就好了。先用这个。”他趁着煮粥的间隙给我递了一根温度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