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他这话我可以肯定这人母胎单身多年没有女朋友,哪有说那么戳人心窝子的话语,更何况我还是个女孩子。

“从实验室里跑出来的你问还有没有家人?”

“能够在实验室里一呆多年还没有在警察那儿备案的无非要么是被父母卖进去要么是孤儿。你猜我是前者还是后者呢?”

相泽消太一听又不说话了。

之后根津校长松了口,他让相泽消太先带我离开。

校长室厚重的木门在我背后关上,却隔不开他们清晰传入耳中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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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让他她离开可以吗?”夜眼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他无法理解刚才校长阻止的举措,明明只需要一个触碰就可以让他明白这个少女之后的人生轨迹,是否对他们有所威胁。

根津校长笑着摇了摇头:“她早就知道你的个性了。”他看着其他人不明所以地模样耐心地解释道,“你没发现从进来这个房间以后,除了第一眼看的是欧尔麦特,之后专注的就是你吗?想必有所戒备了。”

“可是她不是垂着头就是眼神乱瞟吗?”

根津校长摇摇头,为这些愚蠢的人类感到惋惜:“一直盯着夜眼看不就明眼人都知道她有情报来源吗?她能够单独逃出那种实验室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啊,就算真的如她所言是幸运导致的,那么之后凭借一个没有任何身份的人能够在社会上摸滚打爬那么多年还小有成就的话……”

他的话没有说完,可所有人都明白了他未尽的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