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又一下子冷了下去,我强行咽下发涩的清水,缓言道:“谢谢相泽啦,我已经好很多了。”
他的动作停顿了一瞬,我以为他对我的话语有何异议,他也如我所想问出了口:“你先前不是这么叫我的。”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顺从如流地改变了称呼:“那就谢谢消太啦。我们现在是朋友吗?”
他看着我一副小孩子心性不由得伸手揉了揉那一头睡得乱糟糟的金发,也就这个模样也才有少女感,平日里看着一副老气横陈的社会面貌。
“是的是的,我去给你煮粥。”说罢他又任劳任怨地进了厨房。
我笑了笑把自己又埋在了被窝中,身子却不由自主缩成了一团。
原来你的朋友都叫你消太啊。
相泽消太你个大猪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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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相泽消太就去了学校,临行前他煨好了粥又准备好药放在餐桌上,还特意嘱托了一声。可等他一走,双眼就立马变得清明。
习惯性朝着枕头底下摸去,没想到摸了个空,我这才想起来昨日匆匆出走的时候并没有把手机带上,指不定现在死柄木联系不上我在哪里发疯。
可苦于没有手机,我裹着小被子倒在了沙发上,闭上眼发散了自己的精神。
如上次参与j事件一样,我在整个都市内寻找着死柄木,他的精神力很好找,动荡又被限制,虽是灰色但又不黯淡,其中还夹杂着隐隐的猩红色。
【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