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贝雷丝点头,使芙莲的笑容更加明亮。

“一言为定!”芙莲放开她的手走开,又从几英尺外向她挥手。贝雷丝也如此回应,看着芙莲走回大宅的背影。

一旦确认芙莲已经走远,贝雷丝便进入温室,朝着照看花圃的两人而去。温室里的阳光使她的影子倒映在两人面前,他们转过头,帝弥托利惊愕地定住,又飞快起身,让贝雷丝不由后退,避免被他撞到。他惊愕地说:“你来了。”

“咱有乐子瞧了。”苏谛斯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戏。

“我来了。”贝雷丝对调戏帝弥托利这件事没有半点罪恶感。

“那是不是意味着你会跟我们回菲尔迪亚?”帝弥托利迅速反应过来,用沾满尘土的双手拍了拍他的西裤。贝雷丝侧头观察他,领带已解下,外套也无影无踪,袖子卷到肘部用纽扣固定,领口大开。

“我还没决定呢。”贝雷丝申明。

“喔。”帝弥托利看上去失望极了,但下一秒便挂上礼貌的微笑:“那有什么能帮您的吗?”

“我想跟你谈谈。”贝雷丝在心里犯嘀咕,必须要明确阐明她的意图,以免重蹈与艾黛尔贾特的覆辙。“蕾雅和西提斯想让我在你们三个中选一个指导员?但我不是很了解你们,随便挑一个也不合适。”

“指导员,嗯。”帝弥托利轻笑着指出:“在库罗德讲给我听的版本里,更像是要给您找个家教。”

“也许真是如此吧。”贝雷丝欣慰地想,至少没有重演那场灾难般对话。

“我这个人,没什么好谈的。”帝弥托利听闻贝雷丝还没有做决定,谦逊地说道:“平心而论,如果您选择库罗德或是艾黛尔贾特,我完全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