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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关于捣墙 文/西班牙大苍蝇

昨晚胖子在隔壁连着捣了七八回墙。我仅有的那点儿道德底线不允许我这么坑兄弟。闷油瓶舌头还在我嘴里,我把他舌头顶出去,使劲咬了一口他的下嘴唇,嘴里就尝到了一股铁锈味儿。他皱了皱眉,又动了几下,这才退出去,射在了我手心儿里。

我握着一手的闷儿子,竖起耳朵静静听着。等到胖子的鼾声响起,我长出口气,把肚子上的毯子掀了,扔到闷油瓶裆上。坐起来的时候扯着了蛋不说,屁股还有点儿疼。人老了,浪催的,一天到晚穷折腾。

我隔着毯子拍拍闷油瓶的裆:“火,拿来。”

闷油瓶和我对峙良久,显然不想就这么轻易给我。我索性趴到他身上,妄图压死他:“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说吧,你是不是嫉妒老子,怕老子成仙了你配不上老子?”

闷油瓶当然没被压死,但也不说话,就看着我。最后还是我耐不住先眨了眼。我咬着牙骂了声娘,懊丧地扭过脸,总结自己屡战屡败的原因,不怪我,为了防止眼干燥,正常人的眼皮每分钟大约要眨动15次,闷油瓶上辈子可能是金鱼。

金鱼在我头顶发旋亲了一口,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打火机,亲自给我点上了。

行吧,我姑且就先原谅你小子。

第二天一觉睡到自然醒,起来已经是中午了。

吃完饭,轮到闷油瓶去洗碗。

闷油瓶一走,胖子就朝我一个劲地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