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啊……

脑中唯一能想到跟“妖精”这个词相关的就只有制霸冰坛十多年的那位俄罗斯妖精——纷纷冒出冷汗的选手们赶紧打消这个荒唐的念头,同时忍不住计算起了心理阴影面积。

最后一次他们以为会等到教练的新娘,——至少阿尔京教练是这么说的,——却出乎意料的获得了退役冠军的课外指导。

哈萨克花滑国手们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刚退役的俄罗斯妖精面色不善的将他们挨个儿批驳到体无完肤,他脖子上挂着个极小的沙漏,里边沙砾般的铂金屑安然躺在沙漏底部,像是要将时间静止在这离奇的一刻。

尽管与他仿若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娜塔莉娅仍旧可爱而治愈,可她那名副其实的“妖精爸爸”着实令人可敬而致郁。

而阿尔京教练——美其名曰介绍家人给队员们认识、却为好不容易摆脱俄罗斯金牌强盗的他们重新笼罩上新的阴影:

一个不可战胜的传说中的对手,和一个你看得到摸得着(教练:不许摸!)的严厉师母……不知道哪个更可怕一点【

end

-4- 使坏

借尤里一个脑子他也未必能预见:怀孕后他的身体究竟会变多敏感?

而直到他亲身经历过了他才知道——让他变得敏感的(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始作俑者必须是孩子他爸【

为了孕育生命预支的假期实在是太漫长了,尽管多少做了些心理准备,尤里还是在身体没有任何动静的第六周开始焦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