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跟我说谢谢,锖兔,按照常理是你在照顾我啊。”

她偷瞄了少年一眼,却发现这人早就累的昏睡过去。

万隐小姐挑眉,只好保持了安静。

关于锖兔,万隐迦夜第一次知道,被护着的感觉是什么滋味。

吃地多,那便多吃;

爱吃肉,那便给她夹进碗里;

喜欢漂亮的东西,就用树枝草叶与鲜花编成花环带在她的头上;

喜欢戏弄别人也算不上过错,顶多是孩子的游戏……

这一段时间,万隐迦夜几乎对这个哥哥妹妹的游戏上瘾。

就像她无法理解无缘故的恨,她也无法理解无缘故的好意。她知道这种事发生了,却不知道为什么。

其实她有好多话想讲,也有好多问题想问,不过锖兔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她也收敛了自己的好奇心。

等到第二日,万隐小姐果然没有看见桌子上的饭团,她看桌上孤零零的烛灯这才走了出去开始一天的生活。

锖兔跟昨天一样,好像并没有什么变化。

这种时间一连过了好几天,终于在之后的某一个被夕阳映着的下午,万隐小姐刚准备煮饭,却看见气喘吁吁从山上跑下来的肉色头发的少年。

他的头发跟天空上大片的火烧云融在一起,后边跟着似乎永远带着面具的鳞泷先生,万隐小姐端着盛着米水的锅子,随即招呼二人进来。

三人一起吃了饭,万隐小姐也发现锖兔的食量见长,她颇为担心地劝说:“如果吃不下,不要勉强啊,锖兔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