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一个人怎么会理解另一个人呢?他们明明是两个人。”
这个问题可能对于富冈同学有些超纲,他有些迟钝,也不太理解:“你是说谁。”
万隐迦夜一时间被堵住:“呃,哥哥跟妹妹?”
“啊,你是说锖兔对你吗?”
万隐小姐:“……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不会说话。”
一般这种事会明说吗?!
富冈义勇摇摇头:“怎么了?”
“……你,那我跟你说吧,说多错多,晓得不。”
富冈同学点点头,思考了一下,说:“嗯,知道了,不过如果是锖兔的话,小迦夜你不知道吗——他就是那种能一眼看穿别人想法的人。”
黑头发男生的神情很是坚信。
“!!!”当下,万隐迦夜被富冈义勇的话吓了一跳,就是那种猛地在冬天碰了一下露天水面,凉的扎手。
[他就是那种能一眼看穿别人想法的人。]
因为仔细琢磨,确实是这样。
她后来自己缩在屋子的角落里,听着锖兔久违的念书的声音,模模糊糊地察觉到,那个她不得知又隐隐能够窥探到的道理。
就算是两个人初次见面,这种情况也是存在的。更别说对于她于锖兔来说,大概已经超越了陌生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