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朗突然用前爪将社翻了个个,让自己的猎物肚皮朝上,并且踩住了社的小爪子。

“放开!”狗朗踩得很重,社痛得拼命挣扎,用后腿踢那张不断凑过来的狼脸,但是毫无作用,“混账……别这样……”

狼舌头粗糙的质感划过了兔子敏感的小腹,搜寻了一会儿,很快就找到了白色绒毛覆盖下的性器官。社吓得僵住了,后腿却不由自主的曲了起来。

“你这只狼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是兔子!!而且是只公兔子!”社试图用牙咬狗朗,但是他的前肢被牢牢固定住,根本直不起身。狗朗充耳不闻,低头继续舔舐自己的猎物,从未碰发情过的社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发出了微弱的叫声,“放开……”社扭动身体,妄图躲过狗朗的舌头,但沙砾将他的后背划得生疼。

社又急又怕,从不知道遇到狼除了会丢掉小命以外,还会丢掉贞操。他的长耳搭拉着,泪水不断地涌出来,“求你放过我吧……”

“人类给你用了什么药,引诱狼的药么?”狗朗按住自己的兔子,轻轻啮噬兔耳根部细嫩的皮肤。见社抖得更厉害了,才满意得松开,用侧脸蹭了蹭兔子温暖柔软的腹部。狗朗生出一种进食的欲望,但他又不是真的想要吃掉这只诱人的兔子。若是将他开肠破肚,岂不是这种香甜的气味就要消失了?血腥味在这种时候也太扫兴了。

“我不知道。”社惊疑不定地在黑暗里注视着狗朗的眼睛,却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大概,而狼的夜间视力显然要优于兔子,狗朗将白兔无助的模样尽收眼底,如!此屈服又柔软的猎物让猎食者的血液兴奋起来,狗朗觉得社一定会给自己带来不错的体验。他意识到自己的迫切出于饥饿,而是源自另一种本能。

身为一头年轻健康的雄性野狼,虽然发情的对象和时间有点奇怪,但是狗朗很快就愉快地接受了这个事情,“别动!”他压抑着喉咙里的咆哮,想要尽量让自己温柔一些,“转过去!”

但狼的嗓音传到兔子耳中怎么听都是低吼,社推拒着,用自己没有利爪的四肢拍打。

“恶心!放开我!”但社的力量根本无法与狗朗抗衡,他所有的徒劳反抗都没有阻止自己被调转身体,变成背部朝上的羞耻模样。兔子腹部的绒毛要比背部细软很多,被唾液濡湿后贴冰冷的石头上,社急的再次哭了。

“原来兔子这么喜欢流眼泪?”狗朗嗅了嗅兔子蓬松的球状短尾,有些疑惑但又觉得可行。

“请您吃了我吧……”社不抱希望地闭上眼睛,但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出来。狼鼻子湿漉漉的触感出现在社的脸颊边,细细将他的泪水舔舐干净。

“不要哭,我不会吃你。”

虽然没有经历过自然交配的过程,但社见过不少同伴在人类的干预下做这件事。他知道狗朗要对他做什么了。社不想去看,早已没有力气挣动。他万念俱灰,索性闭着眼睛不说话。他感到狼爪按在身侧的力道稍稍减轻,但是有什么热热的东西贴在他后背上下摩擦。社吓得四肢瘫软,背上毛发根根竖起。然后狗朗毫无预警地进到他的身体里去了,社疼得倒吸一口冷气,想叫却叫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