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灯从喉咙发出嗤笑声,仿佛在嘲笑白泽螳臂挡车的举动,他以为用手肘旧能阻挡自己攻势的话就大错特错。他将白泽抓起来碰地靠上一旁的药柜,上面琳琅满目的药品差点给撞倒在地上。

趁着白泽给这么撞个一下一时没能反应过来,鬼灯便架高他的腿,用自己的胯部摩擦他勃起的分身,隔着裤子互相摩擦感觉有些意犹未尽,但隔靴搔痒却也别有一番刺激,这个动作什至让原先就欲求不满的欲望彻底膨胀开来。

白泽虽然享受这样要给不给的快感,但只用单脚站着没多久就觉得有些发酸,干脆整个人的重量都放给鬼灯。那个坏心眼的恶鬼此时倒也上道,立即伸出一只手托住他的腰际让他不至于整个人滑落地面。

他咯咯笑着手一伸扯落鬼灯的腰带,怎么能只有他一个人被扒光,肯定也要让对方跟自己一样光裸才公平。之前做爱时鬼灯大部分都只有拉开裤档的部份,顶多也只有半裸,鲜少赤身裸体在他面前。

被这么一扯,中衣整个敞开露出里头黑色的兜挡布。白泽吹了一个口哨,嘻嘻笑道:「好闷骚啊,辅佐官大人。」

「闭嘴,如果白猪先生不希望明天直不起腰的话。」

「就算我不这么说也会直不起腰吧……。」白泽不满地嘟哝了一声,哪次做完后隔天还能完好无损的?抱持着『做完隔天能直起腰』的想法才是不切实际。这时候还在作死贫嘴的神兽勾住鬼灯的后颈,凑近他的唇际啄了一口,靠在他唇边半是讨饶半是打趣地说道:「轻点啊,很久没做了,腰禁不起折腾。」

「这一切都取决于您的表现。」

微眯的眼睛藏着笑意,鬼灯丢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接下来他们边有意无意地摩挲彼此的胯部,边打仗似地脱着彼此的衣物,像回合制交战般你一件我一件谁也不让谁。

白泽也搞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抱进房里头,一阵晕头转向后人已经深陷在柔软的被窝里。预期中的重量却没有交叠上来,而是扯掉他唯一还穿在身上的袜子后,唇瓣微启将脚拇趾包覆至他湿热的口腔中开始舔舐。

「你……哈啊…别…别这样舔……好难受。」

鬼灯偏头闪过白泽另一只蹬过来的蹄膀后牢牢抓住他的足裸,没有理会他的抗议继续舔舐的动作。

被濡湿的不只有每一根脚趾,包含脚趾间的缝隙、弧度优美的足弓、光滑的脚跟,像是要熟知脚掌心的纹路般舔过每一吋细微的掌纹,接着他含住微微凸起的脚裸以舌尖轻抵,用略为粗糙的舌叶轻柔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