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校长坐镇,似乎被他的伴侣特殊训练也不算难事了,哈利抓抓头发,微微放松了一下,邓布利多向他点点头:“哈利,休息一下,就早点回去睡觉吧。”

格林德沃也装模作样地点头:“对,早点休息,毕竟明天我们还要继续。”

继续就继续吧,哈利想着德拉科,看着这两位老夫夫,突然想到新婚姻法,他不好直接问他们的更隐私的过往,只能问了一个其它问题:“教授,我从母亲那里听说了一些关于斯内普,嗯,教授的说法。”他确定自己加了尊称,才看向两位教授。

“你为什么不向你母亲求证呢?”邓布利多含笑把问题抛回去。

“因为我妈妈总是更向着斯内普,我觉得她的话有些太,”哈利有点无措地道,“感性了。”

听到这种定义,邓布利多轻笑了:“那好吧,孩子,你要问些什么呢?”

虽然得到了许可,哈利还是有点不安地道:“就是,斯内普教授的父亲是麻瓜,母亲是一个显赫的,纯血家族。但我不明白的是,他的父母结婚时,您和格林德沃先生的新婚姻法已经开始实施了。”

即使如此,斯内普的父母也没有让他感受到家庭的温暖,没有让巫师与麻瓜有和解的可能,没有让斯内普获得推开伏地魔诱惑的力量。

显然明白了他的问题意义所在,邓布利多轻声叹息了:“哈利,婚姻法保证的是,所有人都有平等自由结婚的权利,以及在婚姻不得不结束时,能保护双方的利益。他不能改变人,不能保证人的感情不变,不能保证热恋结束后,麻瓜或巫师的一方,还喜欢对方而不介意对方的身份。”

“但是,”哈利急切地道,“婚姻法允许,巫师与麻瓜如果离婚的话,可以让麻瓜的一方,一忘皆空啊!”

“是的,当然是。但是,哈利,如果她不想忘记呢?”邓布利多双手交握,悲悯地看着他,“我们对所爱的人,总会忍不住退让,或许再忍一忍,就会有改变呢。”

“但现实中,忍耐只带来了悲痛。”哈利想着母亲告诉自己那些斯内普的一点点过去,让他和弗利蒙特对来自斯莱特林学院的学生要在该宽容的时候宽容,想到德拉科现在因为马尔福庄园,为了他的父母,长久以来不得不做的一切,“为什么在第一次不说出来?”

“因为我们害怕伤害我们爱着的人。”邓布利多看着他,“爱。哈利,总是那么伟大,但也很脆弱。”

格林德沃靠在门边,没有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