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万一我能听明白呢?”黄少天不服气。
“通五行经脉,御中心之气……”喻文州一开口,黄少天连忙摆手。
“行行行,我听不明白了。”黄少天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别说与我听,脑瓜仁儿疼得厉害,想起小时候背剑谱,整个人都死了一次似的。”
“少他妈提小时候,提起来我就生气。”魏琛抬脚就踹,手里拿着写好的信纸,三下两下团成一团,“去,传信与何安,顺便去巷口打壶杏花酒回来,我今儿看到张老头出摊儿了。”
“你就使唤我!”黄少天不满。
“你去不去?”魏琛抬手要打,黄少天赶紧一溜烟地跑了。
“喻文州,”黄少天走了,屋子里就剩下魏琛和喻文州,魏琛踟蹰了半天,终于开口,“我和你师父的事情,你是个聪明人,该知道了吧?”
喻文州点点头。
“你愿意跟少天一样,叫我一声师父,我很欢喜。”魏琛突然笑了。
“师父。”
“长风草,你应是比我清楚,入了血引,可制天下至毒而无解,我要用长风草来了结孙皓。”魏琛百无聊赖地摆弄桌上的茶杯,目光看向窗外,“时不我待,就拜托你了。”
喻文州还没来得及答话,魏琛就自顾自地继续说:“少天这孩子是我带大的,你们两个一处,我倒是觉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