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棠说的一点错都没有,林郊写字实在是丑。
“怎么样?”林郊吹了吹墨迹,得意洋洋地举起来给陆晚棠看。
“我是不好意思说我写的是字。”陆晚棠诚恳点头,“我觉得我那是书法。”
“那我的呢?”
“不好形容。”陆晚棠端详了半天得出个结论。“总之不是字。”
林郊:“……”
陆晚棠看着他,又再次点点头,觉得自己说的很对。
“看来必须祭出我的独门绝学了。”林郊沉下脸,毛笔蘸了蘸墨,气沉丹田,屏气凝神,看起来颇像是有大动作。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林郊沉声说。
“庙里有个老和尚?”陆晚棠迟疑地接了一句。
“不是!”林郊眼睛一横,瞪了他一眼,继续说。“有个小和尚。”
“噗。”陆晚棠实在是没忍住,笑了起来。
“小和尚写字很丑,直到有一天,他喝了一壶酒,他醉了。他醉了,然后他去写字,写出了惊世骇俗的好字,他狂笑一声,从此这种字叫做,狂草。”
陆晚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