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有想听的故事吗?和尚和猴的故事听不听?可有意思了我慢慢给你讲,只讲给你听,你现在想听诗吗?我那首诗看见你就想念。”
李承泽心里就纳闷儿这货怎么现在一套套的说什么鬼话,把他当什么耍?行左右躲不过,这诗不听这人还不停了,李承泽再次认栽。
“念吧。”
范闲就那么盯着他的脸,灯光摇曳着打在脸上,光斑阴影都恰到好处地衬得人有些精致地阴郁。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李承泽这首倒是没听过,只觉得诗美,抬着精巧的下巴看着范闲,不管几次还是觉得这个人哪里都好,垂下眼心情都有些愉悦。
“好诗。”
“我们是不是很久以前在哪里见过。”
这话让李承泽敛了所有笑意,他向后单手一撑,显得身姿修长又漂亮,不甚在意地丢了个葡萄向自己的嘴里。
“我自小在京都长大,你要攀关系换个理由。”
眼见着范闲像是迷茫着不说话,李承泽怕他又问些他回答不了的问题,又不好送客,只能僵硬的扯出了个别的问题。
“你诗作的好,瞧着我的名字能作诗两句吗?”
范闲其实还没想过什么来,听到这话几乎本能地念出了两句。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