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有一瞬间的挣扎,却被范闲几下安抚老老实实的压了下去,这下衣服真的松垮,带着巧妙力道的指尖抚摸上了脊骨,范闲几下留恋摸着一身硬骨头,觉得这人还是太瘦了。
这腰不足一握,饶是比女子也不逊色,却又精瘦没有任何累赘,他骨相极佳,美人在骨,这人有一副上好的骨相。
李承泽是忍着不动作,也就是范闲才能这样,他身为皇子天生贵骨这样连自己都觉得不体面,可是他就是心甘情愿地被折辱。
直到这手得寸进尺一直往下摸到腿中间的时候,他才猛地睁眼,用了力道把不知收敛的人推开,扶着额头像是缺氧的样子。
偷偷扫眼一看自己是一身凌乱的样子,再看范闲还是衣着整齐,这一身公主脾气马上就上来了,二皇子娇起来谁也不好哄。
“自己走,还是我让谢必安进来扔你。”
范闲眼都是赤红,硬生生地才把想要做的动作忍了下去,怎么看现在没有什么告白的话又没有准备好东西,划重点,他没有准备好东西,都不是做些好事的时机。
听到这话才找回一点儿理智,范闲叹了一口气。
你这不废话吗?你一身衣衫不整不样子,我哪敢让别人看。
他伸手给李承泽整了整衣物,凑过去亲了两口脸,带着低哑的情欲在他耳边开口。
“下次一定。”
然后不等李承泽说什么就赶紧起身喝了两杯水,然后凭借着强大的心法才堪堪压制住,刚身体不再僵硬可以活动,范闲起身一着急又忘了走正门,翻窗赶紧跑了。
李承泽自己也难受,好在他也能忍,面红耳赤的趴在桌子上想了些事情。
一想到前世的事情就如堕入冰窖,这几次自我精神折磨以后,他终于从风月中唤起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