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要跳进去把龙斩了,把虎剁了,把已经挣扎着出不来的李承泽拉出来。

让高达隐匿于暗处,王启年在前面探路,范闲揣着一堆三处的奇门法宝就和滕梓荆驾车上了路。

果然是险境,范闲看着那个一拳倒一墙的彪形大汉,不由得后怕。

这是真的,这样的高手,若是只有他和滕梓荆,那真的得死一个才能为另一个人搏一条活路。不过现在都不打紧了,事情是焦灼,但都是必胜。

大不了受点儿伤,被一根棍子打到胳膊的范闲咬咬牙忍住了,心想这是个什么东西,怎么跟磕了兴奋剂一样打的这么嗷嗷的欢。

其实现在最难受的是程巨树,这事情和把他运来的人说的不一样啊。

不是说只有一个傻小子最多加个功夫远不如他的护卫吗?他拿了这个酬劳,怎么现在噌噌噌冒出这么多人,那个窜的跟耗子一样的胖子看起来功夫最低但是他抓不住,一个劲的让他分神,有一个厉害的他硬拼还行但是总有其他人过来骚扰,还有好像是有个傻小子,但是和另一个联合起来他也难办啊。

这妈的到底是让他来杀人的,还是让他来送死的?

程巨树都快疯了,最后真的殊死一搏举起个房梁柱子舞的虎虎生风,范闲看他觉得跟范思辙舞扫帚应该是同一师门还真的难以近身,正堪堪避开,突然一道剑光破空而来,连空气都像是被劈开,带着狠戾的力道一剑就劈开了两人粗的木梁,程巨树都懵逼了怎么又来一个,就这一愣身的时候就被这剑客一脚踹开,后面的高达举剑柄劈下。

在这前后夹击中,程巨树没有任何悬念的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