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哏的本来就是不行啊!你看看你一天除了嗯、啊、哦、去你的吧!还有啥?”

我看九龄哥得瑟的样子,突然明白了为啥九龙哥那么喜欢薅他头发了。我也一抬手,奔着九龄哥头发去了,九龄哥没想到我居然也看上他的头发了,吓得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和观众都愣了,然后哄堂大笑。

“哎哎哎,我可没碰你啊!让你说我们捧哏的,遭报应了吧!”

一场《论捧逗》下来,张九龄摔倒这个现挂足足让他们队用了一个礼拜,不是说我们队长被捧哏的欺负了,就是说九字科的大师哥身娇体软易推倒。以至于九龄哥连续好几天没理我。

年前封箱,我们又办了一场封箱庆典,我和九良哥以及其他几位哥哥作为乐队,没有上去走场,看着一对一对的搭档从台侧走过来,我居然也有了一点欣慰的感觉。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们还在考核的时候,整个德云社加起来不过三十人,今年却可快站满一台了,可见师父们的辛苦。

封箱基本上就是各个队长上台演一段,师父最后压一个底,再唱一个小曲就散了。坐在后台看着几对队长依次上台表演,旁边突然坐下了一个人,回头一看,是孟哥。

“孟哥?咋啦?”我看孟哥情绪不高

“丫头,你说我有能上台的那天吗?”孟哥支着下巴看着台上正在表演的辫儿哥和九郎哥。

“当然啦?孟哥现在不也是有很多观众喜欢吗?慢慢就会有商演了。”

“但愿吧。”孟哥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先生,您在这呢,晚上回去之后咱们还对活吗?”正说着,九良哥也凑过来了。

“对呀!当然得对了,你过年什么时候回家啊?”孟哥回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