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订票呢,估计也就是大年三十前后吧。”九良哥奶声奶气的回答。

“傻孩子,你现在不订票,等三十那几天再订连硬座都没有了!”孟哥一把手伸进九良的大褂里,把他手机拿出来。这熟练的动作看的我一愣一愣的。

“你看看,这会儿的回南京的票就没几张了,晚上九点的票行吗?”孟哥可以一点都没看见我的眼神,倒是九良哥有点害羞了,只往他孟哥身后躲。

“行了,买完了,下回早点定票啊!你回来的票订了吗?”

“孟哥,你这可真是操心的老妈子啊!”我看孟哥这熟练的操作,不由得感慨道。

“你当我白大你们两岁啊?!”孟哥敲了我头一下,说道:“快准备上台了,辫儿哥要说完了。”

我回头一看,果然,两个人的包袱都要收底了,我赶紧拿起麦克,准备介绍下一个节目去。

最后的唱曲,老规矩一人一句,我和陶阳哥使坏,一人一句把调给台上去了,后面接的是孟哥,差点没折在台上。好在九良哥露了一嗓,给救回来了。

到了后台,孟哥一把一个,把我和阿陶锁在胳膊肘里,一顿锤,哎,个矮吃亏啊!

封箱之后,我就安安心心的和师娘学大鼓,偶尔上师父的书房看看老段子,和师父琢磨琢磨失传的太平歌词。辫儿哥也总过来和我们一块研究,慢慢的也就到大年三十了。

师哥师弟们该回家的回家,该走亲戚的走亲戚。玫瑰园也就剩下我们几个人准备年夜饭了。

过年前师父还问过我,要不要回家去看看,我也说了,家里没有亲戚了,就剩自己一个人,在哪过年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