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李承泽刚下了朝,刚好进门听见了这句话,“这帮人是没事做了吗,连主子也敢编排。”

“王爷。”小楼行了礼,“厨房的人最近懒散了好多,又诽谤王妃又不好好办事。”

凉玉放下茶杯,浅浅的笑着,“哪儿有小楼说的这样,不过是我嘴刁了些,不太习惯府上的点心罢了。”

“小楼你先出去吧。”李承泽拿了块还没来得及端出去的点心,嫌弃的皱眉,“你若是再给他们求情,恐怕会给饿瘦了。”

“哪儿有那么矫情啦。”凉玉捶捶腿,看了看那盘点心,“可能是小楼拿错了吧,以前的点心都挺好吃的。”

“若水没了以后我发现你性子都变了,”李承泽不再纠结那个话题,转身抱住了凉玉,“除掉她不是我的本意,阿玉你要相信我。”

凉玉心里一软,整个人都柔柔的靠在他怀里。“我知道,夫君也不必如此介怀,我只不过是还没适应别人而已,过段时日就好了。”

“这几日怎么没看见团子。”他抱起凉玉,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

“团子在靖王府上养着呢,靖王和王妃不在,你又不像以前那样天天去找世子玩闹,所以总得给世子解闷不是。”凉玉的发簪勾住了他的衣服,簪子脱落下来,“这早上新梳好的头发,被你这么一弄倒散了。”

“等下再让小楼给你盘发,”李承泽捡起来那根簪子,看了看就放在了梳妆台上,“我回来的时候碰见了婉儿,她倒是想你了。”

“想我了?”凉玉从床上探出头,“说实在的,我对你妹妹确实没有什么好印象。”

“咳,那就换个话题。”李承泽让凉玉靠在自己腿上,自己给她编辫子,“这都半个月了,你有没有收到范闲的消息?”

“你一提这个我想起来了,我有事问你。”凉玉稍微挪动一下,好让自己能看见李承泽的眼睛,“你和谢必安有没有截过我的信鸽?”